边敏感的肌肤,一阵阵酥麻的颤栗通过脊椎。
    苏兰垂眸,轻声说:“留下来吧。”
    谢沉楼说:“好。”
    其实梳辫子干什么呢,总是要洗头的。
    只有一间浴室,苏兰洗完头吹干,坐在床靠墙壁的一侧,一手抚摸微微鼓起的小腹,也有些纠结。
    想要吗?
    想。
    但……还是有点怪怪的。
    外面雷声大作,时远时近。
    苏兰的脸色一白,缩进了被窝,被子提到下巴上。
    她总是不喜欢听雷声,打雷下雨的夜晚,一个人在床上,也会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门把手转动了下,开了。
    谢沉楼走了进来,头发没有完全吹干,穿着苏良的t恤衫和短裤,裤子就算了,勉强能凑合,上衣已经是苏良最大号的,但还是不合适,上身绑得很紧,舒展手臂都难。
    苏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是她上周刚买给苏良的,衣服上有一只非常可爱的粉红猪。
    谢沉楼低头看了一眼,无奈地摇头,在床沿上坐下。
    苏兰慢吞吞的说:“你……可以睡过来的。”
    谢沉楼本就有点热,听见她温温软软的说话,更觉口干舌燥,身体不受控制,某一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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