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那你想干什么?”
    沈修不语。
    包间的灯光朦胧暧昧。
    沈修的半张脸隐在暗影中,眼里有冰冷的光忽明忽灭。
    闭上眼,黑暗中浮现那人的模样。
    那个女人总是满怀依恋地看着谢沉楼,仿佛他是她的支柱,是可以替她遮风挡雨的港湾。
    ——真是令人憎恨。
    “我要那个蠢女人看清楚,天底下的男人都一个样,谢沉楼也不例外。”
    *
    婚礼暂定在一年后,谢沉楼坚持先领证,苏兰又去了一趟谢家,经过两位家长的同意后,答应了。
    明天就要去登记,今晚是谢沉楼作为单身汉的最后一天,按照惯例,几个亲近的朋友和同学给他办了派对。
    苏兰送他到门口。
    天气凉了,她取下架子上挂的白色围巾,给他戴上,软声道:“酒可以喝,但是不能玩的太疯,知道么?”
    谢沉楼笑,伸手揽住她的腰,挑眉:“你担心什么?”
    苏兰轻轻拧眉,手指纠结地绞在一起。
    苏良打开冰箱的门,回头看了他们一眼,说:“姐夫,国外的这种派对,很多都会请脱衣舞女郎的。”
    苏兰脸蛋微红,小声嘟囔:“……不准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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