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了几声,见苏兰有意离开,最后说了一句:“刚才陈修进去了。”
没有回答。
记者追了一步,喊:“苏兰——”
苏兰转身,抬手拂去耳边碎发,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熠熠生辉。
记者识趣地闭上嘴。
*
所有人都等着看戏。
然而,并没有所谓天雷勾地火,火星四溅的重逢。
主办方曾经拿‘王不见后’作为噱头宣传,但也仅止于博眼球,不至于为了这点关注度真的去得罪陆沉楼。
毕竟,在这个圈子里能混的下去,谁也不是没眼力见的人。
苏兰和陈修根本不在同一桌,甚至隔的非常远。
整场晚宴,从开头到结束离开,他们都没有交集,最多是陈修上台发言的时候,经过苏兰位子旁边的过道。
他没有低头。
她没有抬头。
倒是之前苏兰去洗手间的时候,遇见了许久不见的潘姐。
潘姐唇色淡了,正在涂口红,从镜子里看了一眼苏兰,问:“带儿子来的?”
苏兰伸出手,自动感应水龙头洒出了水:“是。”
“都这么大了?”
“岁月不饶人。”
潘姐手上的动作一顿,说:“苏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