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下来:“你自重。”
苏兰笑,话里透出嘲弄:“你那么自重,儿子怎么来的?我一个人又生不出来。”说出这句话,想起原主的记忆,顿时又有些羞惭。
那个干柴烈火的冬夜。
婚后的苏兰无比苦闷,就算冲着凌沉楼发脾气,骂他打他,也无法发泄心头十分之一的憋屈和愤恨。她不仅仅恨凌沉楼,也恨自己那个迷信的父亲。后来,有一次,她听人说,‘风水鱼’失了处子身,将会能力大减,通俗的说,就是‘不灵’了。
这当然是无稽之谈。
可那个苏兰记住了。
于是,某天夜里,她喝了太多酒,不知出于什么心态……把自己的丈夫给强了。
最后还不是苦了自己。
他一向很准,一发即中的可能性非常高。
那时家里迷信的老不死还活着,苏兰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她父亲也发现了,于是失去了趁早堕胎的机会。
这连环悲剧的惨案。
苏兰摸了摸鼻子,等脸上不那么热了,才抬头瞥了他一眼,见他冷冷清清地远远站在墙边,一袭朴素的灰褐色僧衣遮住清瘦的身形,容色苍白又憔悴,心里对他实在是又气又心疼。
气他有话死活不肯好好说。
心疼他每次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