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十分钟,摇了摇头,把手机放回包里,站了起来:“正好我有空,走吧,去看看你的好货,有什么我能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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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整整一周艰苦卓绝的抗争,以及锲而不舍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威胁,阿音同志终于如愿以偿,下山了。
其实可以更早的离开那个鬼地方。
可他的父亲脑子和别人不一样,一番简单的话死活说不出口就算了,阿娘离开后,他消沉了一两天,居然突发奇想,决定写信坦白心意。
在这个微信短信电话漫天飞的时代,他想写信。
邮递员根本不来山上,他写完了不还得亲自送下去?有这个功夫,不如直接去找老婆。
单单写信也罢,偏偏他的信写的老长。
阿音眼睁睁的看着他从一页纸写到两页,三页,四页……最后大概能有十几二十页,直到他忍无可忍,暴躁的问:“你到底打算写多少?写信还是写啊!”
父亲不理会他,还在灯下认真地一笔一笔写下去。
因此,过了一整个礼拜,他才得以离开囚牢,靠着母亲留下的那点钱,他们拦到一辆计程车,开回市里。
路上,司机师傅时不时瞄他们一眼,和气的问:“师父,带小徒弟下山化缘吗?”
凌沉楼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