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方法对爬得高的知了猴没有用,但也只是暂时的。若是第二天肯早早起来,拿上一根竹竿到树林里,那里有一种会流胶的树,抹上一点胶在竹竿一头,照着刚蜕壳,或者蜕了一半,翅膀还皱巴巴的蝉背一戳,一粘一个准。
    粘上一兜子拿回家,埋进刚做了早饭的锅膛,用还带着余烬的草木灰埋上,等上一刻钟,扒拉出来,剥去外壳,放进嘴里一嚼,满嘴鲜香,那滋味可比猪肉鸡肉美多了。
    当然,更好吃的还是知了猴,毕竟没有蜕壳,更加鲜嫩一些。
    周琳眼看着小三儿带着妹妹一溜烟跑了,只有羡慕的份,作为一个快能嫁人了的大姑娘,在这里是不能黑灯瞎火跟着一群小子满村子乱跑的,虽然她认为自己还是个孩子,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娘,呜哇!呜哇!娘……”四妞的哭声从南边大老远的传了过来,坐在院子里的周琳赶紧出去看看,走到门口就看到四妞已经在大伯怀里了。
    “不是跟哥哥摸知了猴去了吗?怎么哭着回来了?”周德全给四妞顺着背问道。四妞哭得说不清楚,小三儿跟着无奈地解释,“也没什么,就是摸知了猴的时候,在树根那里摸到了一只半大的青蛙,一蹦三尺高,把青蛙都吓了一跳,她就哭起来了。”
    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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