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她是不爱甜腻腻的糖,还是喝点开水送送就行了。
    喝了四天,周琳直喝得看见药碗就生理性反胃,忍不住央求福生,“我觉得自己好得差不多了,小日子也来了,这药就不喝了吧。”福生哪里会同意,要是别的事,媳妇说什么就是什么,身子的事可是大问题,可由不得她任性,只能安慰她,“再喝几天吧,等周大夫来了,说你没事了才能不喝。什么都没有身子重要,为了自己,也为了我,你就忍几天吧。”
    本以为喝上七天就差不多了,周大夫第二次来把脉时,周琳期待地盯着他问,“周叔,我这是没事了吧?不用再喝药了吧?”说完看着周大夫凝重的表情,心提了起来,难道自己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赶紧追问,“周叔,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就跟我实说了吧!”
    周大夫这才睁开眼,示意福生先避开一下,“我先跟二丫说一说,要不要跟你说,就看她的决定了。”他终究私心里还是偏心二丫,想让她心里先有个数。福生虽然心里急得跟猫抓一样,还是听话得走到院子里,远远透过敞开的窗子看着房里的两个人说话。
    “二丫你小时候应该受过寒吧?虽然这些年里身体没什么表现,但病根一直都在。这问题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我先明确地跟你说,你这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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