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还想着要是有酒就行了,可惜福亮家里没人喝酒。
不知道是她的错觉,还是真的有用,慢慢的,周琳就觉得福生身上好像没有那么烫了。在小鱼儿跟着凑热闹,啪啪在他脸上拍打时,他还模糊地回应了几句。
但是周琳也不敢掉以轻心,又换了一盆水,继续给他擦。终于捱到周苍术过来,她才松了一口气,一摸自己的额头,都是汗涔涔的。
周苍术看这一家子这么着急,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病情,赶紧拉了福生的手就去探脉。摸了一会儿,这才发现是虚惊一场,就对周琳说,“不是什么大症候,二丫不要着急。应该是这段时间乍暖还寒的,再加上劳累过度,这一放松下来才病倒了。等我开了药,每天喝上一剂,多休息休息,保证不出三天就能彻底好了。”
周苍术随即就开了药,都是些常见的药材,他自家就有不少。因此就让福亮送他回去,顺便再拿了药回来。
一剂药还没煎好,福生就清醒了。一醒来就发现自己浑身酸痛,好像被人打了一顿,他估摸着自己就是病了,冲着外面一声“媳妇”。周琳正在院子里熬药,隐约听到福生的声音,就三步并作两步进来了,手里还拿着扇风的蒲扇。
“你醒了?哪里难受?头晕不晕?”周琳连珠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