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我不愿意做的事情,没人逼得了我。”
郑徵见他张了张口,却没声音发出,眉头皱得更深了,“你到底有什么事情?”
“我就是想看看你。”越正的眼底全是痛苦,“对不起,我当时不知道……我以为你不会那么……”
“没什么对不起的。”郑徵跟白槿是怎么说的,便当真是怎么想的,对越正自然也是这么一副说词,“你没有理由为我做证,当年是我太天真,没有看得很清楚,给你造成的困扰,倒是我该说声对不起。”
听他这么说,越正越发痛苦。
他当年被家里警告,郑二爷又跟他说,不会有事,就算不能上学也能去郑家,直接实践怎么不比在学校学理论强。他姓越,不能跟自己的表哥做对,于是只能委屈了他,想着日后总有机会补偿回来。
然而后来事情便不受控制了。
要不是之前郑二爷太自傲,觉得机甲已经到手,跟百花星那边联系频繁被他钻了空子,恐怕到今天他都找不到郑徵。
郑徵瞧他这样,越发烦燥,不懂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身后两个大兵虎视眈眈的盯着越正,要不是顾忌到白少还在人家的学校里面读书,估计早想将人打出去了。
郑老的身体不好不知道么,叫出来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