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钙,站一会儿腿就开始疼了,伸手揉了揉才舒缓一点,忽然门开了。
其实房间里的电脑连着监控器,小孩在外面失落难过站到腿疼都不肯走的样子,尽收眼底,肯定有内情。
毕竟是养父的亲儿子,不能怠慢的。
“你怎么还没走?”
“我怕,”舒宁会怕?那就见鬼了。如今又困又累,打个哈欠眼泪就下来了。
舒恒深深的皱了一下眉:“你妈呢?平时是她哄你睡觉的吗?”
十三岁的孩子根本不需要哄,只是舒恒的母亲对他管教严,又没有亲弟弟,为数不多的朋友也不敢在舒恒面前谈这种废话,所以照成舒恒以为瘦小枯干的舒宁“还没断奶”需要跟妈妈一起睡。
揉了揉眼角,舒宁的大眼睛更加水润晶莹了:“妈妈没在一楼的房间里。”
“……”舒恒很犹豫,一般小孩子都很烦,每次过年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亲属都会过来拉关系,带过来的小孩各个人精似的眼神雪亮,带有目的性的讨人欢心,舒恒非常不喜,难道要找管家?算了太晚了:“进来。”
过关了?
舒宁低着头,快步走进去,哥哥的房间太黑了,不对,是所有家具之类的全部都是黑色的,他内心是不是很黑暗?舒宁绊到了脚,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