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道, “我以为我只是行正常的下属对主人的劝告, 但一期殿下他们都在劝说我,说我妄图掌控审神者。”
“虽然我不这么认为,但他们都说是,那就应该是了。”压切长谷部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胸口, 迷茫道, “虽然现在看上去没问题,实际上我已经堕化了吧。”
“没有哦。”唐木又抿了一口酒水, 伸直她的大长腿,慵懒道,“堕化没堕化,我这个审神者知道的最清楚。你不过是迷茫了。拥有人心之后,迷茫很正常。”
压切长谷部迷茫的看着唐木:“是吗?”
唐木道:“你自己也知道, 与其说你服从某一位主人,不如说你向往一个服从主人的人设。这或许是作为本该是被珍视的佩刀却被下赐的怨念,也可能是之后拥有了认可的主人但因为在第一任主人的怨念而在失去之后因为太过痛苦而不愿回想。既然有了执念,你便已经拥有人心。人心不可控,你做出什么决定都正常。”
压切长谷部道:“当刀的时候倒是轻松多了。”
哪怕被赐予别人,都因为只是刀而理所当然服从决定,不用在服从和不服从中挣扎。
若是刀,他也不会对信长公有怨念,不会因为长政大人太温暖而不敢回忆。
“你还是幸运的。”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