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说“因为我爱他”,可是这句话在嘴边徘徊了许久,却始终开不了口。
如此纠结啊。
我微微惆怅,无奈地想,情爱这种事情就是麻烦。还好我不曾动心,这动心之后,情爱两难,倒真真是一件烦人事。
面对这种情况,不知道扶蓁有什么高见呢?我倒是很想听听他的话。可是这家伙,又跑去茶楼酒馆吃东西去了。
正想着,我忽然间问道了一股香气。是烧鸡的香味,里面还混杂这荷叶的清香。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循着香味走了几步,便看见有人一袭白衣,花前月下,手里捧着一只荷包鸡,似笑非笑地把我望着,轻轻地对我道,“未芗可是饿了?”
我心里刚刚涌起来的悲伤在这一刻消失殆尽。我怀着满心满意的愉悦,一把夺过了扶蓁手里的烧鸡,“扶蓁你真好。”我由衷地道。
扶蓁拍拍我的肩,把目光投向唐画和宋绘那里。我一边吃鸡,一边探头看过去。
唐画没有说话,宋绘又接着问她,“琉华喜欢沈述?或者……信儿喜欢孙禹繁?”
唐画没有懂他的后一句话,但是前一句她确是明白的。她最终还是点点头,艰难无比地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