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太久了。”又拉住我的袖子,“未芗,别看。”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已经拖着我走出了书房。
“看人家圆房可不好。”
我不开心了,“为什么不好?我需要经验,要不然我以后的夫君怎么办?”
扶蓁忽然俯下了身子,悠悠然然地一笑,“哦?是吗?”又对我道,“我可以亲身给你提供经验。”
我深深觉得自己被人调戏了,重点是调戏我的这个人,一点都没有调戏我之后的自觉,笑得那叫一个妩媚妖娆,大有立刻传授我经验的阵势。
这下,我更加坚定了他是只狐狸精的信念。
我们站在书房门外,听见里面传来女子痛苦的呻吟和衣裳被撕破的声音。
我想起了唐画和孙禹繁圆房的那一次。她被下了药,迷迷蒙蒙地顺从着孙禹繁,最后嫁给了他。
宋绘没有下药,直接要了唐画,唐画会怎么做呢?
我不知道为什么宋绘能铭记前世,而唐画却爱上了孙禹繁的后世。
大抵感情这种事情,就是蹉跎吧。
反正本花妖呢,没有爱的人,乐得一个自在。
不知过了很久,门被推开了。
唐画昏睡在宋绘的怀里,脖颈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脸颊上也有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