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意间便能看见昏黄烛火下少女的容颜。
不是绝色,却很清丽淡雅。
那时候,他根本没有细想,为何她对自己这般好。
昭仪是个很奇怪的女子。初入宫时,她便称染了风寒。这所谓的风寒托到半年后终于好了,她又称留下了顽疾,身子不爽,以至两年了,她一直未能侍寝。
昭仪的嫡母进宫来看昭仪很多次,但昭仪却拒绝相见。多次之后,昭仪终于答应见面,却未谈上半柱香的功夫,昭仪便推脱身体不适而请嫡母离开。
权衡觉得奇怪,想问又知不该问,终究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后来,皇帝之兄燕王自西北边疆归来,皇帝大摆宴席为燕王接风,请宫里妃嫔一起赴宴。
权衡把这个消息告诉昭仪的时候,本以为她会想往常一样推掉,却不想她竟是点头应下了。
记忆中,昭仪不是一个爱打扮的姑娘,偏好素色。那天,她竟然破天荒地穿上了红衣,仔细地敷上了脂粉,又描了眉,涂上了丹朱。
从清雅到绝艳,也不过这么一瞬之间。
权衡看得愣怔,心里模模糊糊闪过一个念头,来不及细想,便听见昭仪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怎么样?能出去见人吗?”
他垂下了眉眼,轻声答道,“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