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月的,而这次的事情也是由娇月而起。
齐之州虽然不敢肯定,但是越发觉得事情是这么回事儿,从他开始寻他问陈家的隐秘之事开始,不是更早,或者是一早察觉有西凉人进京开始,他就已经开始筹谋了,筹谋一个让自己看起来有些疯狂的契机,而这个契机,皇上会直白的选择一个最简单的方法解决。
他幽幽叹息,道:“打了一辈子雁,被雁啄了眼。”
娇月笑眯眯:“舅舅的意思是湛哥哥吗?”
齐之州白她一眼,道:“别看你现在高兴,到时候有你哭的时候,容湛的心思太深沉了。”
娇月倒是寻寻常常的,她轻声:“那又怎么样呢?他心思深沉,我就是傻瓜吗?”
娇月扬了扬下巴,道:“舅舅不要小看女人哦!其实女人如果真的爆发起来,未见的就比男的差。至于湛哥哥,你不说我也没明白的,他是装的,对不对?从而促使皇上做出一个决定,我就算是没有身在御书房,我也猜得到。”
这话还真是被娇月猜中了,齐之州不可思议的看着外甥女儿,娇月浅笑:“被我说中了?”
齐之州突然就笑了出来,他道:“这么看来,我倒果然是杞人忧天了。”
娇月嘟嘴儿道:“可不呢!”
她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