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容月,轻声道:“咱们家这边我不担心,我只是不知道大姐姐那边会如何,不过大伯母当初给大姐安排的陪嫁也不是好相与的,总不至于让大姐姐吃了亏才是。”
容月背挺得直直的,她道:“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她真是疯了,疯了的。”
娇月拍拍容月的手,道:“她可能还是觉得大姐好掌控,又或者是故意的。这么多年,我倒是未曾看出她是这样的人。”
容月瞥她一眼,道:“你比我还我都没看出来,更何况是你了。”
成月从来都像是一个影子,从来不会有自己的意见,从来都不会表现出来,不管干什么都是怯怯懦懦的,但是谁曾想,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又不是他们想的那么简单。
娇月叹息一声,又是安抚了容月几句,安抚容月的过程其实也是一个给自己讲道理的过程。不然她也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的,想到这些就格外的愤怒。
深夜。
三太太回来自然不会与娇月多言道什么,毕竟这些事儿与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说不合适,而且外面也穿的差不多了,就本上娇月也知道了具体的情况,娇月仔细倒是也未曾过去问。
夜里有些闷热,娇月睡不着,索性开了窗,坐在窗口赏月,月光如水,今日的月亮似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