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知这个时候容湛说出这些意味着什么。他是不相信他们的,便是他们是他的长辈,也是依旧。他防备他们,甚至于说出了实话。只为了让他们更少的干涉他。
太后道:“湛儿长大了,总归不是小时候那个湛儿了。”
有时候想想,她倒是很想念那个刚从西凉回来的湛儿,那个时候,他隔三差五还会进宫看她。还会偶尔做一些吃食。只是现在想来,他那么早就知道一切,一切不过是虚应。
太后竟是生出了一股子冷汗,心中说不出的感觉,她道:“你说,哀家当年做错了么?”
皇帝不敢说她是否做错,旁人可以说,容湛可以说,但是他却偏是不可以说的。
若不是为了他,母后哪里会这样伤害容湛,一切不过都是因为他而已。
他道:“祁王,当年的事儿,是祁王。”
顿了顿,他眼中杀机迸现,即便是现在这人安安分分的在外地调养身体,他却是不能放过此人了。
太后轻声道:“你且放心,他不敢多说一句了,现在的他,早已不是当年的他。”
话虽如此,皇帝却冷笑:“卧榻之下,岂容他人安睡?”
随即又道:“今日之事,母亲与我,都当做浑然不知吧!”
他不想说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