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说的那般,一切都有内情。我不能仅凭自己的怀疑剧如何。”
容湛抓住她话中的漏洞,问道:“你怀疑了他什么?”
娇月捏着帕子不言语。
容湛的唇在她身上啄吻,说道:“你告诉我好不好?我是你相公,又不是外人。”
她被他亲的细细痒痒的,总算是忍不住说道:“哎呀,好了啦,与你说,你这人就是属狗的,总是乱来。”
容湛失笑。
她道:“我其实一直都怀疑当初加害我母亲的人是大伯父,因为当初那个人是大伯母家的家丁啊!但是查来查去,竟是查不到更多的线索。你晓得吗?我舅舅都查不到呢!”
容湛点头,他说:“那你就不怀疑你大伯母?”
娇月笑:“我自然也是怀疑的,我试探过很多次啊,可是我发现,我大伯母对这些事儿似乎并不知道。真的不太像是装的,但凡是说谎,必然是会有一点点破绽的,但是我每次把不同的问题反复问她,她有时候会回答的不同。只有经过准备的结论才是不会错的。日子那么久,我一年半载刺探她一下,她有时候都是想不起来的。如果说谎总要答案一致才不会让人怀疑啊!犹犹豫豫很让人怀疑的!她却还是犹犹豫豫的。可见事情应该和她无关。”
容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