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现让我倒是怀疑那个人是她。”
娇月沉默了很久,抬头看容湛,低声:“湛哥哥有没有想过,如果真的是她,意味着什么?”
这一点,他们心里都明镜儿一样。
容湛缓缓道:“许曼宁和祁言不单纯。”
娇月点头:“我不想这样想致睿哥哥的娘子。他在边关保家卫国,他的娘子在通敌叛国偷人?”
想到这里,娇月觉得十分嘲讽:“许曼宁如若真的和祁言有关系,你又没有想过,契机是什么?”
容湛立刻将娇月抱住,低语:“别难受。”
娇月哪里能不难受呢,她说:“是陛下,是陛下安排祁言住在闵将军府,他们才会有接触的机会,才能勾搭成奸。我现在盼着许曼宁和祁言是一点点关系都没有的,如若有,这样未免有些太过讽刺。”
容湛心中何尝不是这么想呢!
他道:“不管如何,事情都要继续下去。”
娇月点头:“是啊,事情都要继续,我只希望闵伯伯和致睿哥哥不要太伤心。”
容湛牵住娇月的手,没有言语。
“我原来很喜欢皇帝伯伯的,我觉得他好慈祥,人特别好,一点都不像是我想象中的帝王。严厉苛刻,威严十足。他就像是一个慈祥的长辈,可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