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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运左旋右转近了半个指节,幽娘面色酡红,轻轻喘着气,她的手抓皱了被单,耳朵尾巴不知何时跑了出来,她不安地问着:「恩...我...我会死掉吗?」
「待我看看。」谢灵运伸进了一隻手指,掏弄了半天,没掏出什麽血块,反倒是弄出一堆像是口水的玩意儿,他收回了手,看着指尖上如蜜糖的晶莹闪烁着,鬼使神差间他舔上手指,味道还不错。
幽娘见他不语、不洞,手指拔出来后她有股难受的空虚感,太过于陌生的感觉让她急地哭出声:「我...还有多久时间...」
谢灵运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些什麽,他连忙放下手,拿起医书胡乱看着:「你没事,大抵是因为你还没成孰。」
听到没事,她哭声一止,拿起谢灵运的衣袖抹着眼泪:「不可能,我活了两百年是隻成孰的狐狸,都能当你太奶奶了。」
两百年?谢灵运只觉得她这两百年肯定睡了一百九十五年,否则她不会如此愚笨。
谢灵运第一次接触女人,也不懂这些,这一趟弄得他胸口有些闷热不想再继续研究,最终同意幽娘的说法:「行吧,你大概不是女人,是隻母狐狸。」
这毁换她不开心了,她抢过谢灵运手中的医书:「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