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谢灵运被她蹭的心猿意马,阴茎也偷偷站了起来,幽娘感受到一个硬硬的东西胳自己,她往后一挪坐到了谢灵运的大腿上,她看清楚谢灵运粉色爬满青筋的大棍子,好奇的抓上去:「原来真的不是带鸡蛋根擀麵棍,棍子真大。」
「撕...别抓这麽用力,我说过不是了。」一股快意冲上了大脑,谢灵运不曾自渎,他对于子孙根的看法就是,如厕、清晨裤裆有时会吐白浊、会变大、变硬要泡冷水才能消下去。
「喔...那我小力点,让我玩一下。」幽娘第一次见男人脱衣服的样子很是有趣,棍子捏起来手感不错很舒服,她东捏捏西柔柔,两颗蛋软软的。
但谢灵运似乎很痛苦,他一直發出呻吟声,幽娘停下手:「很疼吗?你还好吗?」
一下失去快感,让谢灵运如坠地域:「不疼,你继续玩。」
幽娘撇嚷嚷:「那你叫什麽?」
谢灵运有几分咬牙切齿:「我叫爽的,成吗?」
幽娘以为他恼了,但谢灵运是真爽。
骤然一阵低喘,谢灵运腹肌紧绷,一股白浊喷了出来,沾到了幽娘整个手掌,几滴落在了他的腹部,幽娘看手上的白浊,下意识闻了几下,粉蛇一捲试了试味道,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