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窗户大门关的很紧,不让一丝寒意流进来,有了梁三红打下手之后,谢灵运日子过的轻鬆些,冷了就叫他去劈柴烧火,饿了就让他去煮饭。
幽娘拉了张凳子,整个人没了脊椎似的趴在桌面,谢灵运抚平了她不经意间皱起的眉头问道:「怎麽了?」
她有些不确定的问著:「你...我...你有没有感觉到有人一直盯著我们看,很不舒服的看著。」
兴许是动物的直觉,又或者是自己多想了。
「盯著?」
「就是那个神经兮兮的老女人。」幽娘给了一个明确的目标,她补充了句:「她看得我心裡发寒,比陆游生气时的目光还寒。」
谢灵运放下书卷揉著她的髮丝:「只许周官防火,不许百姓点灯,你不也成天看著那群人,看的他们病的越来越“严重”。」
「严重?」幽娘歪著头不明白:「我把他们看病了?」
「你被看到不舒服,同理他们也会被看的不舒服。」谢灵运拈起一缕头髮在食指上绕了几个圈。
幽娘似懂非懂的点头,解决了一桩惑事,换另桩,她问了谢灵运门外那土人是人是鬼。
谢灵运他耸耸间回不知,又拿起书静静的看著,优閒自在全无问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