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了,我夜裡不喜有人守着。」
「公子若有任何需要,婉儿就在一旁的厢房,唤一声即可。」婉儿福身后退了下去。
幽娘吹灭了蜡烛,她低声控诉:「可闷死我了。」
几缕秀髮扫到谢灵运脸上,气氛正暧昧,一道声音弱弱的传了出来:「公子、小姐,我还在。」
幽娘这才想起藏在自己袖子中的白织绣,白织绣停在她的食指上可怜兮兮的看着幽娘。
幽娘坐在床上屈起膝盖,她将食指置于眼前:「你怎麽还在这裡,你的樵夫呢?」
原来白织绣在他们下山那日,投宿旅店时,就半夜摸黑去了以前的屋子,隔了十年小木屋早已斑驳破碎,桌上纸张泛黄,旁边放了一块上好的玉佩,白织绣吹掉玉佩上面的灰,扫开纸上的尘,泛黄纸上仅有寥寥数字:「京城外十里,法王寺。」
现在她来到京城了,她与樵夫的距离仅剩十里,幽娘听到替她感到开心:「那还不赶紧去找他!」
白织绣摇摇头:「我答应狐王要做你的婢女,不能擅离职守的。」
白织绣不敢説,她怕寻了过去,没有樵夫的身影,盼了十年,如今他就在十里之遥,她却没有勇气寻人。
幽娘戳了戳她屁股上的脸:「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