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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织绣见幽娘兴致高,便将错就错了。
很快,白织绣买了件淡蓝色的衣裳,清幽雅致。
幽娘选了红纹白裙,外头罩了一件豔红色的衣裳,她沾沾自喜转了个圈,指着自己:「红花。」拍了拍谢灵运的肩膀说:「绿叶。」
谢灵运笑道:「幼稚。」
谢灵运这几日随谢平升出门,将这街上摸个七七八八,驾轻就熟租了辆马车,告知车夫地点后,车夫驾马前行。
车夫是个老实人,话不多,闷头做事,一路上走走停停车夫也没有不耐烦的感觉,幽娘手上东西越来越多,都是些平常不过的玩意儿,她一手拿着糖人,另一手拿着糖葫芦,腿间放了一捲用荷叶包着刚出炉的糕点,还热腾腾的,烫的她直喊疼。
「让你别这麽贪心,瞧,烫着了。」谢灵运一边说话一边将她腿上的荷叶包移走。
她俏皮的吐着舌头:「哪知道它这麽烫。」之后咬了一口糖葫芦,酸酸甜甜的,很好吃。
糖葫芦一串五颗,她吃到剩一颗时,见谢灵运手肘依着窗边撑头看着她,幽娘撇撇嘴,一脸不情缘将糖葫芦递到他嘴边。
谢灵运当着她的面咬下红通通的糖葫芦,糖衣發出的清脆碎裂声与幽娘内心的呼喊相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