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
“这两个月,你过得好吗?”许久,公孙誉终于率先开口,黑眸流露出关切,“占夜待你如何?”
绵音脸色一沉,摇摇头,抬手比划,“不好。”
她过得不好,占夜也待她不好。
占夜是十足的人面兽心,表面上会用精美华丽的服饰、诱色可餐的膳食来哄她,实际上都是为了一显夜狼国国力,以及想用时间来得到她的心。
这些哄小儿的把戏,她自然不会上钩。
更何况,占夜也未曾掩饰他的目的,他一向都是赤裸裸地——占有她、控制她、威逼利诱她屈服。
灵巧是她的贴身侍女,但她不愿失了最后的尊严,许多苦水未对她吐诉。
是以,她每日虽看似安富尊荣,实际却孑然无依,内心孤寂不堪。
若要列举她对占夜的不满,恐怕三天三夜都列举不完,绵音索性用了简单明了、一举两得的方式传达,纤纤玉手在面前比划,“再说,与一个不喜欢的人相伴,何来‘好’一说?”
区区一句,既强调了她过得不好,也在提醒暗示公孙誉,他才是她心仪之人,占夜不是。
交谈中的两人丝毫未曾注意的不远处,隐去身形的占夜看完绵音的手势,脸色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