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专心替她擦洗玉体。
公主昨夜见公孙公子之后回到宴席上也差不多是这幅行尸走肉的模样,想来定是两人谈了不愉快之事,令她神伤,这才不愿多说。
今日军报,西豹国又惹事端,占夜一整日都在政殿忙朝中之事,直到晚膳时分才回寝宫同绵音用膳,他也觉得今日的绵音有些不对劲。
以往她都会故意甩脸色给他看,他说什么她不爱听的,她都会毫不客气地反驳,而今日她却安静得像个彻底失声的哑巴,虽没了对他的漠视和臭脸,但一张漂亮娇柔的小脸上面无表情的,没了以往的生气。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占夜纠结许久,还是忍不住先开口问。
自从昨夜过后,他们还未曾说过一句话。
该不会,是昨夜他真伤到她哪处了?
绵音仍旧一语不发,但摇了摇头回应。
经过昨夜,她已懒得跟他周旋,也不愿再跟他谈及公孙誉之事,免得他们一开口就恶言相向,他盛怒之下又对她——
体内深处被反复撕扯般的痛她不想再承受第二次了,所以还是不说话为好。
“……”
占夜细想一番,猜测她应是昨夜被公孙誉拒绝,悲不自胜,方才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