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梳妆时坐在镜前才发现脖子上有几处吻痕明显。
由于平日里占夜也会在她身上留痕迹,绵音没有过多怀疑,只蹙了蹙眉,很快就想到在脖子上系丝巾来掩饰的法子。
虽然这样可能有些欲盖弥彰,但也只有此法了。
绵音到时占夜已跟公孙誉谈了一番,占夜拒绝了公孙誉的求援,公孙誉也不恼,只和气的劝他再三思。
见了绵音,占夜一眼就发现她系的丝巾,边轻扯边问,“脖子怎么了?”
绵音眼疾手快地捂住丝巾,然而占夜扯丝巾的速度快,力道恰到好处,看似只是象征性地扯了扯,实际却刚好露出她颈间的一两个吻痕,公孙誉自然而然的顺着他的动作看去,将那暧昧的痕迹尽收眼底。
意识到自己看了不该看的,公孙誉迅速垂眸,神色暗了暗。
占夜余光瞥见公孙誉的神情,心头涌起了宣示主权成功的沾沾自喜。
“我……”绵音正想随便说点什么应付占夜,公孙誉已开口告辞,“这一个月来承蒙夜狼国、狼王狼后照拂,望两国友谊长存,他日若有机会,定当再访。”
“……”
不舍的目送千国使臣离去,绵音闷闷转身,占夜跟上她,玩心忽起,又去扯她的丝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