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瞳孔的光芒涣散。
“我……我……对不……起……”韩佑文伸出手紧紧地抓着沈墨璃的衣袖，“对不起……”
沈墨璃内心的感觉可谓是非常的复杂，看着他道：“别说话了，我马上让人送你去医院。”
“来不及了……”韩佑文抓着沈墨璃衣袖的力道更紧了，他大约是被气管里涌出的血呛到了，接连狠狠地咳嗽了好几声。
“来不及了，我知道自己要死了，就当是为自己的行为赎罪吧……”
之前他做了太多的错事，就算他也是为林宁所逼，但后果已经造成了，他难辞其咎。
本来，这次他就没想过能活着回去。
所以，现在这样的结果，对他来说，也算是圆满了。
“我对不起你们……但还是要拜托你们，照顾……照顾我妈……”
他一直不停地在说着话，好像怕自己若不抓紧机会，这些话就没有办法再说出来了一般。
随着他说话嘴巴一张一合的动作，从嘴巴里流出来的血越来越多。
沈墨璃知道，他这是被伤到了内脏，恐怕真的挨不到医院了。
“我们不会怪你，你放心。”沈墨璃看着韩佑文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韩佑文这才像是放下心来一般，眼睛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