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还要往更深花宫里探。
景昔被那猝不及防动作顶得脑袋撞在横木上,发出一声闷哼。
她害怕极了,花穴一阵接着一阵绞紧,却分泌不出任何蜜液来。
巨根还在体内疯狂抽送,她感觉下体似插了把尖刀,疼得厉害。
“昔儿,放松。”沐彦蹲在榻前,握住她颤抖小手轻声安慰。
他看到师父壮硕欲根将那穴口撑得浑圆,进出间夹杂着血丝滴落。
这般交合场面,他不是第一次见,也知道师父动作已是缓了许多,只肖过些时候泄出来便可,但她这般紧张,只怕接下来要吃苦头。
“师兄……”景昔歪着脑袋,泪眼薄雾看他。
能给师父解毒,她是欣慰的,但却受不了那分疼,也不敢在师父面前喊疼,怕他会心有魔障,哪怕是他已不清明,听不到声音。
沐彦更疼,是心疼。
他低头,将她手指含进口中,舌尖绕着纤指轻轻舔舐,而后缓缓吐出,顺着手心,吻上皓腕,舌尖撩拨腕心敏感,激她分泌水液。
手腕上酥酥麻麻湿意让景昔呼吸急促,她从未受过这般挑弄,含着阳物的穴儿紧紧一缩,淋淋蜜液倾涌而泄,又被抽动的阳物带岀,粘在她与师父体下,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