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松手出去发泄,却又担心怀中人儿经受不住汹涌撞击,只得紧紧握着欲茎上小手急促动作,寻找泄口。
满室旖旎,若硝烟战场,几人濒临对峙,高亢击鼓。
叶云詹抵着宫腔喷射而出时,沐彦也闭了双眸,握着欲根泄然后,方才松开了玉茎上小手。
而景昔,早已如死人般趴在榻上,魂不附体。
三人皆是气喘吁吁,虚弱至极。
良久喘息过后,叶云詹退出欲根,身下穴口随之涌出股股浊液,夹杂着阴精与血丝,粘湿了榻上被褥。
萎靡至极,也罪恶至极。
叶云詹虚弱躺下,用仅有力气号上景昔脉搏,察觉无碍,方才满心罪孽松了手:“子沐,给她擦下身子。”
如此之事,他知道,他不说,沐彦也会去做,然他心有余孽,且罪孽深重,便不得不说,但他突然想及沐彦适才也是泄了身,便又道:“我来吧。”
“师父歇着,还是我来吧。”
沐彦将怀中气若游丝小人儿放在榻上,摸出帕子仔细拭去腿间浊物,又取出三七丸送进花穴中,为两人掩上锦被,方才缓缓起身。
“子沐……”叶云詹突然唤住他转身背影,话已至口,却是道不出那番心中堵塞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