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时行事大不相同。他能清晰感受到她体内湿热,感受肉与肉交缠,性器与性器碰撞,激情澎湃而又热血沸腾。
这已经不能说是撷精解毒了,他很清楚,这是行欢、是云雨、是做爱,是欲望在无桑毒作用下蓬勃,渴望她,进入她,无师自通行夫妻床笫之事,肌肤之亲。
火热欲望高涨到他连阴元都忘了撷取,亦蓬勃到令他心腔绞痛。
这绝尘咒当真是厉害,令人半分动不得情,沾不得尘。
叶云詹闭眸缓过上涌心绪,裹住她纤细腰身,大开大合顶弄深处穴口,撷取阴元。
景昔刚刚泄过一次,花穴正是异常敏感,这般被箍着狠入狠出,登时便受不住越绞越紧。
叶云詹正是迫她开花口,却感觉那穴儿越顶越紧,竟绞得他寸步难行,不由微微皱眉:“怎么越入越紧了,莫不是姿势不对?”
说着又抱过她起身,就这般站着,双手拦着她微颤大腿,上下颠弄起来。
这般姿势没了压迫,阳物次次尽根没入,凿进穴底,将花口顶得湿润绵软,茎头已是陷入了大半杵进宫口中。
先前因坐着无法流出的爱液,现下也被欲茎凿出,黏湿了两人下体,随着交合,声音越发鸣耳。
景昔从未受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