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只难受的紧。
叶云詹捉了她手臂便搓洗起来,揉了半刻都未见有泥污,又将她转过去,搓起后背来。
她身子白皙如脂,肩骨分明,这般搓了半刻,只听得手指摩擦皮肤“咕咕”声,肩膀都搓红了,也没见半点泥污。
叶云詹也不是成心作弄她,他常年执剑,指尖有力,加之她皮肤莹润白皙,轻轻捏一下,都要烙上个红印子。
他也未曾做过这般事,只见子沐为她洗过,便也心血来潮事后想让她净沐一番。
“子沐给你洗的还挺干净。”叶云詹叹声,说完,握着肩膀的手紧了紧:“昔儿……可是喜欢师兄?”
景昔被他搓得后背一阵火辣,只道这哪是涣澡,分明是师父在给她舒筋通骨,听闻他问声,脑袋沉的快要不省人事,张口便是反问:“那师父可是喜欢师姑?”
一日之内,问了两遍此话,叶云詹眉心一凝,不知她为何执着于此,只道是她又犯了顶嘴毛病,遂又将她转过身来,看她小脸憋得通红,不由嗔声:“都不知道喘气吗?长这小嘴就只会噎人。”
说罢将她抱起放在池边青石上,待她稍是缓了气,又拿巾帕浸了水去洗她长发。
湿淋淋帕子从头顶淋下,水滴顷时落了一脸,又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