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欢微微湿润时候进入她,能清晰感受她身下紧致,感受彼此摩擦快感,感受她在他手中越发急促呼息,看着自己将那微涩花道越入越浪,越入越水,便心觉无比满足。
自破了玉身后,他对她的欲望便越发蓬勃,这几日无时无刻不擒着她行欢作乐。
从榻上到窗边再到院中,都曾撒过两人热灼欲种,便是研磨个药材,都要一手拥着她挺胯抽送,一手捣弄草药。
木槌凿药,他凿她。
“嗯……昔儿好紧。”沐彦低头含住她小巧耳垂,孟吟喘息。
他也想让她夸赞他一番,赞他大,赞他长,赞他入的深,或者,与他一样浪叫几番嗯啊哼哈,咿咿呀呀都行。
但她不会,顶多说个“胀、难受”,便是羞涩勾头哆嗦身子,即便这样,也让他爱得不行,玉根次次凿进深处“欺负”她,非让她吐出几声浪叫来。
“师兄……你……你也好大……”
沐彦顿住,扳过她的脸瞧了半刻,抬手捏了下她鼻子:“调皮,是不是偷看我枕下杂书了?”
上次出谷他可不仅买了春宵图。
景昔不语,仰头吻住他,不让他再发话。
每次行欢,这张俊嘴都要在她耳边浪吟,将她叫得花穴泛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