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此物件到访,柳绡下体被撑得生疼,忍不住小声呜咽起来。
“乖绡儿……”何崇一遍遍吻着她的嘴,她的眉眼,见柳绡痛得流泪,便吻去了那道泪痕,“绡儿,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他一再低声安抚着。
柳绡只觉得极不舒服,那犹如撕裂的感受,疼得她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何崇见了,找了一旁的枕头垫在她腰下,然后双手环抱着柳绡,极尽柔情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珠,整个肉柱埋在柳绡下身,一动不动。
直到柳绡停了呜咽,眨着水雾迷蒙的眸子瞅着他,还带着软软的哭音问道:“夫君,你额头……都是汗,很热吗?”
热,可不热么,他都快热炸了。
“绡儿好些了吗?”何崇手抚过她嫣红的小脸,哑着嗓子问道。
柳绡诚实地点了下头,就听何崇重重呼出一口气,“那就该我了。”
猝不及防地,肉茎往前猛力一挺,柳绡娇喊了一声,何崇见她没什么不适,缓缓抽出膨胀的肉茎,复对准那半开的圆形花洞,又用力冲了进去,先前花穴内还未复原的肉壁,被他这么一顶,又渗出好些滑液,沾在他巨大的肉柱上,带出一片晶亮。
柳绡虽然呜呜嗯嗯的,倒是没再哭,身子也渐渐柔软下来。何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