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二叔给抓的药,二叔莫不是仁益堂的掌柜吧?”
“对,他就是,”何崇笑道,“我这二弟,从不做亏本买卖,以你之前在柳府的处境,去抓药时,他没为难你吧?”
“没有,多亏了二叔的药,宝姨才多陪了我一些时日……”
“大嫂所需的不过是些寻常药材,不值几个钱,每次都是钱货两清。”何岩收了笑意,“嫂嫂的那位亲人可是已经离世?”
“嗯,宝姨在九天前去世了。”
“大嫂节哀,”何岩低叹一声,“大哥,大嫂,街上风大,我们回去吧。”
“好,绡儿,跟我来……”何崇虚环着柳绡的腰,往前走了。
何岩牵着马,不紧不慢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