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瓶。
她细白的手指尖轻轻搔了他手心一下,何岩闭了闭眼。
“绡儿,阿岩,你们都在啊。”何崇把马栓好,大步走了进来。
“夫君,这么早回来?”
“嗯,今日没什么事,胡爷念在我新婚,就让我早回来了,”何崇见她一身新装扮,靠近她说道,“娘子今天特别好看……”
“夫君,二叔还在呢。”柳绡向一旁躲了躲。
“都说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我见大嫂,也是如此。”何岩在一旁赞道。
“绡儿,这是什么?”何崇见她手里紧紧握着一个瓷瓶。
“这、这个……是二叔刚送给我的药丸,说是能安神养气。”
“希望大哥大嫂早生贵子。”何岩作势一揖。
“好!好!”何崇大笑道,领着脸已经红透的柳绡回了房里。
一合上房门,何崇便把柳绡抱在怀里,下巴在她额头上轻轻蹭着,脸上尽是笑意。
柳绡只觉得他胡茬又痒又刺,喊了他一句,“夫君,你怎么了?”
“别说话,让我抱一会儿……”暖香温玉在怀,何崇满足地叹了一声,离家不过几个时辰,竟然一直在想她……
“夫君,额头上扎得疼……”柳绡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