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咬了咬牙,低声哄道:“绡儿,等回家,夫君再给你,好不好?”
柳绡嗯了一声,然后就在他身上蹭了起来,一边蹭一边咬着他胸口的衣服,嘴里唔嗯着。
“大哥。”何岩出现在路上,“下山的路不能走了,我们得从别的地方下山。”
“怎么回事?”何崇极力忽略在他胸前捣乱的人,正色道。
“孙土死了。”
何崇愣了下,“死的好,那老家伙包庇包四一伙,不知道干了多少肮脏事。”
“此事惊动了柳县令,他已派人包围了整座山,说要找出凶手。”
“凶手在山上?”
“不知道,据说侍从进去的时候,人就已经凉了。”
何崇沉默了一瞬,“阿岩,鼓山南边有个湖,我们从那里走,只是……”
“大哥,我明白。”
两人略一点头,便往南走去。
山南坡度陡峭,加上茂密的树林,在夜色中每走一步都十分艰难,不过,这都难不倒两人。何岩在前面带路,专挑稳当平坦的地方走。何崇跟在后面,抱着怀里又昏过去的柳绡,十分警惕地注意着周围。
两人走了许久,待能见到远处的火光时,便放轻了脚步,直到来到湖边。对岸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