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厅,又找了一圈,终于在电视柜角落翻到一小瓶药,也不管有没有过期,温洒洒捏起两片就往嘴里送,喝了口水,长舒一口气,她有些虚脱地跌坐在地毯上,边等着疼痛消失边靠着沙发腿有一下没一下地刷着新闻。
温洒洒是被疼醒的。
早上九点多,她躺在地上,眼睛还没睁开,一股被人用力撕扯的绞痛就在体内蔓延开来,她咬着唇死命地按住胃部,正准备打电话求救,门铃响了。
步履艰难地走到玄关处,温洒洒打开门,只见一个陌生男人站在外边。
“小姐,你好,我是刚搬来的新邻居,江守清。”
温洒洒额头直冒冷汗,无力寒暄,只凭着本能的礼貌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