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脑袋,“今天乖点,我有事,一个人好好玩吧。”语调平缓而淡薄,让人丝毫不怀疑这是个冷情之人,然而正是说的话和做的事所形成的反差,对人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连见惯风月的女人都觉得浑身酥麻,不自觉地听话松手,满眼无奈又深情地嗔他一眼。
常越礼绕过她,松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脱掉外套扔到旁边,坐到空位上,双腿交叠,一派慵懒自在的样子。
一边的杜予明递给他一杯酒,“我以为你都睡下了,这么晚还出来玩?”
常越礼接过,干了半杯,嗤笑道:“知道晚你不也在这玩。”
“我可不是你,你有未婚妻,我是自由人。”
常越礼不理会他的话,想到今晚的事,问他:“对了,你家医院有什么好的妇产科医生推荐吗,方便的话,明天安排个手术吧。”顿了顿,补充道,“无痛的。”
“谁生病了?”杜予明愣了一下,回想他刚才的话,直起身问道,“你把谁肚子搞大了?不会是洒洒吧。常越礼,你还是不是人,虽然你们是还没结婚,但也不能白白流掉一个孩子啊,洒洒同意了?”
“不是。”常越礼把剩下的半杯酒喝完,欲再倒一杯。
江予明按住他拿酒的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