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低声说,“渣男配贱女啊。不够般配么?”
“你……你这是在恨我们吗?就因为自己爱而不得所以说这些话来恶心我们是不是?”费淳简说着就要痛哭流泪,一副被人欺负惨的样子。
温洒洒烦躁地瞪她一眼,右手指关节扣在桌上敲了两下,“小表妹,戏过了啊,咱收着点行吗,我不就说了一句话吗,虽然是难听了点,但你至于吗。而且你敢做这样不要脸的事还不让人家说了?啧啧,想不到原来常越礼喜欢这种小白花啊,品味蛮大众化的嘛。”
“温小姐,你今天叫我来就是想要讽刺我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就太幼稚了。”费淳简渐渐收起刚才脆弱的模样,出声回应,说完不知忽然又想到什么,慢慢抬起头来,凝视着她挑衅道,“当然,我好像也没什么资格这么说你,因为,我要是不跟你一样幼稚的话,也就不会为他怀了孕又流了产。”
温洒洒端杯的手一顿,几滴咖啡渍沾到杯壁,看得有点让人倒胃口。
怀孕?流产?他们曾经有一个孩子?
她呆呆地想到昨晚他还求自己给他生孩子,原来,不只是自己,别人也可以,温洒洒一阵心凉。
此时此刻,她想争辩,想大哭,想讥讽他们没有底线,想痛骂他们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