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相隔千山万水,两人横亘着近万公里,但是不知为什么,通过每一句话的语调甚至每一个顿挫,他的脑海里总能自动勾勒出小姑娘此时跳脱又苦恼的面孔。
真不知道,这样一个娇娇怎么能在国外孤身求学这么久,也不知道平时会不会因为功课难一个人躲起来偷偷用功,或者有没有同龄的男生体贴地帮她辅导难题?
喉咙涩涩的,他吞咽掉干苦的滋味,说:“交给我,别担心。”
小姑娘肯定已经激动地跳起来,然后绕着原地跺脚,他目光远眺,并无焦距,只有星眸中倒映着掩饰不住的似水柔情,不远处行人步履匆匆,稀稀落落的说话声落在四周,可他耳畔只听得见对面喜悦的“恭维”:“耶!江哥万岁!我太喜欢你了。下次见面请你吃大餐~”
真的喜欢吗?哪一种喜欢?是有口无心,还是言为心声?
他不得不承认,这颗隐在深处几十年未曾悸动、禁闭已久的心早就没出息得蠢蠢欲动。
PS:老男人要出手啦。
(十六)
四月的欧洲,天气尚未回温,天地间春寒料峭,潮湿雨意似有若无。
温洒洒梳理好新做的摩卡波波头发型,小心地戴上贝雷帽,裹紧及膝羊毛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