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小手不安分地摩挲他颈后的一寸肌肤,然后稍错身,一口含住正欲滚动的喉结,嘴里含糊不清地咕哝道:“不过,江同志,那个房子我现在不想租了。”
女孩清甜的气息喷洒在脖颈处,娇媚的音调如霜花上最后一滴冰水,落在男人的耳畔,撩得人忍不住瑟缩却又渴望更多,麻麻苏苏的细流像是触了电流般顿时灌彻所有感官。以脖的四周为出发点,那股又爽又痛的滋味自上淹没掉每一根发尾,自下流窜到四肢百骸,直直通到脚底,江守清感到身上的温度在升高,尤其是下面的那处,颇有严阵以待、蓄势待发的气势。
自虐似的圈住她的细腰,他低头来回蹭她的脸蛋,操着已然喑哑的声音问:“怎么不想租了?”
她略略侧开脸,顺势啄吻他的唇,玩游戏一样,亲完一下又亲一下,间隙还不忘揪一揪他泛红的耳朵,亲够了,用晶亮的眼光瞧着他低声说道:“我想和你一起住。可不可以?”
血液猛地沸腾,喜悦霎时冲顶,面对着又纯又欲仿佛妖精一样的她,他急切想说怎么不可以,怎么可能不可以?但话说出口,却只是一句带着颤音的“可以”。
所幸得到宣泄口一般,江守清不愿再压抑内心强烈的渴望,他扣住洒洒不老实的头,轻松攫取眼前蜜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