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客厅里的灯明晃晃的有些扎眼,简季微低下下巴,想着再怎么回复时,电话那端,周暮安突然挂了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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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季一晚上没怎么睡好。脑袋受伤的地儿在退痂愈合,痒,却又不敢挠。真的太痒了,痒的心烦意乱,痒到每次在想睡着的时候都会被痒醒。第二天,出门见来接她上班的孟渝州时,简季虽然很精心化了妆遮掩住了黑眼圈,但是精神状态遮掩不住。一脸疲惫。
孟渝州立在车前等她走近,双手捧她的脸:“昨晚为什么没睡好?”
这个老板真的是有点强势跟不把自己当外人呐。
昨晚车里很是自然的捏她下巴,现在突然就给她上演捧脸杀了。
捧脸杀让简季很是猝不及防,巴掌大小脸落在他的掌心里,看他:“因为脑袋受伤的地儿痒,所以没睡好。”
“我还以为是想我想的。”孟渝州今早心情不错,嘴角微勾。
简季心砰砰跳一下。
孟渝州个子高,站的笔挺,捧着她的脸,心情依旧很好,却也多了担忧:“现在脑袋还痒吗?要不去医院再看看。”
简季摇下头:“这倒不用了。退痂痒再所难免,挺过去这两天就可以了。”
孟渝州嗯:“可怜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