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恨道:“死捣鬼的小蹄子,你成心的不是?以为这样就躲过一场弄,看我饶了你的。”一面骂着,推开吴娇儿抽出阳根,翻身起来,一把将银瓶提到榻上,剥了比甲儿与白绫子裙,只剩下天青纱裤,密合色的主腰。都是娇嫩素净颜色,最衬她雪白透粉的皮肉。
只是银瓶是照着瘦马培育,多少年没吃过饱饭,身量孱弱,玉骨远大于冰肌。
赵公子摩挲片刻,嘲笑了一声“骨头架子简直硌手”,那话儿却是复又涨头愣脑起来。他把银瓶倒按在枕上,逼她马趴着,不管她奋力挣扎,连声求饶,伸手就要去扯纱裤。
手指才碰上腰间的肌肤,却听得“哇”的一声,竟是银瓶伏在枕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不再是方才那样柔弱哭声,而是撕心裂肺的,小孩子似的大哭,一浪高过一浪,把赵公子都怔住了。
驰骋风月多年,这还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他在床上解衣裳,女人在一旁痛哭流涕。
赵公子为这荒唐景象又气又恼,一把狠拍在她股上,笑骂:“爷碰着你什么了?你他娘的能哭成这样!”银瓶噎了一口气,朱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可实在无话可说。
是了,她哭什么?
勾栏里的日子,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