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闷声。
是她太沉了吗?
裴容廷俊逸的长眼睛溢出她从未见过的诧异,眉头拧着,看了她一眼,却随即别过了眼神,沉声道:“你下去。”
她不!银瓶忙凑到了他耳下,就要表诉衷肠,谁知他侧头避开了,显出一段修长的颈项,嗓子更哑了:“听话,快下去!”
银瓶只道他果然生了气,凑得更近了,甚至把雪白的手臂也勾上去,环住他的颈子,娇声道:“老爷会错了奴的意思,奴的命都是老爷的了,哪里有什么唐突不唐突。您想瞧什么,便瞧——嗳,您这什么东西,好硌人——”
她以为是他玉带板上的玉饰,下意识往腹下伸手,想板正了它。
腕子半途被捉住,却还是有指尖碰到了那巨大突出,隔着宽大的衣袍,依旧烫了手。
“小东西,不是什么都碰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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