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随手倒在护城河里,也比跟着我干净——”
“姐姐,快别这么说!姐姐有孝心,娘姨都在天上看着呐。”银瓶不忍再听下去,忙伸手摇了摇娇儿的膝盖。她想了一想,面露难色道,“可是我不认得那徐小姐,要往哪里寻去?姐姐方才说什么徐首辅,可是他的官衔,不知他全名叫什么?”
娇儿愣了一愣,低低惊道:“妹妹竟没听过徐道仁?当年天南地北的,谁不知响当当内阁首辅,就连皇爷还得叫他一声父相。我那娘奶的,便是他唯一的女儿,那会儿北京多少名门闺秀,有哪个比得上徐小姐贵重…”
这似乎是什么禁忌话题,她声音越来越低,很快止住了。
银瓶一脸茫然,皱着眉把她的话消化了一下道:“我记性不大好,也不知是生了场大病还是怎的,四五年前的事儿一概不记得了。姐姐说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