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纱衫的衣角伸入,一路往上。她低低惊叫了一声,才要躲闪,却已经被他拉下了抹胸。通透的纱衫映在月下,照亮了那纱下丰软的乳,白馥馥,红揪揪,随着细腰的扭动摩擦着软纱,擦出乳尖一片浅淡的粉。
她羞得蹙眉咬唇,忙要去遮掩,却又被他禁锢住了手臂。
这是从未有过的——在徐府的那些年,寄人篱下的岁月,世人口中风光霁月的中书大人,曾那样无可救药地爱上了相府千娇万惯的大小姐。引诱了闺阁千金,这是罪孽深重的事。然而若说他还有一丝一毫的地方可以被饶恕,那便是他吻她吻得再热烈滔天,也未曾越过半步雷池。
裴容廷眉心动了一动,伸手去接那水滴一样摇晃的乳,浑圆丰美,饶是手指修长,仍不过勉强握住。白璧的颈子漫上轻微的桃色,他泛出一痕潋滟的笑,喑哑着问:“婉婉说哪里疼?——心跳得这样厉害,想必就是心口疼了罢。”
“不,不是那里…”她变了脸色,晃动着手臂试图挣脱,颤声低叫。
“唔?”他挑了挑眉,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把手攥住了那柔软,指缝间溢出许多雪肉,“真个不是?”
“不是,不是,不成的!”她脸颊早已飞满了红霞,娇媚的呻吟中带了求饶,“使不得——裴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