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盗了织女,叫他们都知道…”他再一次铺天盖地地吻她,吞下她的气息她的神志,吻得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方咬着她的耳垂道,“知道婉婉终究属了我。”
缠绵间,另一手早已游离到了她的腰间,把那裙裥往上一推,伸进手扯下纱裤。退出手解开了自己的汗巾系带,复又顶进去的,已是铁杵一般的炙热。
那话儿抵上去,底下都太细嫩,浅浅的凹凸,不知哪里对哪里。裴容廷也是个固元之身,分不清东南向西北,细细研磨半晌,渐渐觉得端头一阵湿润,方寻着那淌蜜的蚌肉。
扳着她的腰缓缓往下坐,那尘柄端头昂大,濡研半晌,只是进不得。
小姑娘早已被吻得不知所以,星眼朦胧,两手搂着他的脖子,昏沉沉叫了半日的痛,然而待真挤进去一点龟棱儿,竟又如梦初醒似的睁开眼,推着他的肩膀喃喃:“使不得!裴哥哥如此胡行乱做,可叫我…可叫我往后怎的嫁人?”
他的眼尾微挑,漾出乌浓春色,哑声笑道:“就嫁给哥哥,不好么?”
她含糊着娇哼了两声:“可是我已听说爹爹已经和太后商议,就要将我许给六王爷——”
裴容廷浑身的血都凝住了。
六王爷…是祁王。
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