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就怪你们顾家人太过贪心了,他们的死和现在顾家的籍籍无名,都是咎由自取!
你以为是你一句道歉,几句眼泪,一句日后必定相报,就能够一笔勾销的吗!当年你说你是少不经事,天真无知,现在几年了,你还是这么天真,看来这些年过得应该还不错。”
顾凌波闻言摇摇欲坠。
潘泊生暴喝:“童观止,你欺人太甚!顾将军和小将军因你从中作梗,憋屈身死。现在顾大姑娘一个女人,当你是旧识,你却如此欺辱她,你还是不是男人,欺负一个女流算什么本事,当老子是死的!有本事你跟老子单挑!老子打死你!”
说着,抡着拳头就要上前,这时,院子门口传来一声轻蔑的笑声。
“顾凌波,你的确是被保护的很好,是很有天真的本钱,不管做什么都不需要开口,只需要心中想想。做做姿态,就有人上前帮你解决了,几年不见,这一招你越发是练得炉火纯青。”
潘泊生的动作顿住,恶狠狠的回头。
顾凌波闻言却是浑身僵硬,她缓缓的转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院门处的那个白色人影,却被那双桃花眼里的寒芒和鄙夷刺得几乎要窒息。
白洛川的视线嫌恶的从她身上偏开了,扫了一眼潘泊生,被身后的人一推,他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