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下,她叫住童柏年只是突然想到了童柏年在上一世病死狱中的下场,不管这一世有没有变化,她觉得有必要提醒他避开。
    没想到童柏年早有打算了,居然还想着带着她一起走。
    她跟童柏年打交道的次数不多,也自持是了解这个半老头的,他嘴上不饶人,对她这个儿媳妇也没几句好话,虽然在经商一事上并不墨守成规,没有因为她是女人就小瞧他,但其实他也是有严重的大男子主义的。
    他就经常话里话外嫌弃林二春:“隐瞒成亲的事情,就怕跟童家一起遭货,不成体统!”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偷偷摸摸只想着共富贵,却不想共患难,说什么会连累、拖累观止,都是你的推托之词,真有旁人拿你来威胁观止的那一天,你就不能学学贞洁烈妇?
    这几本烈女传拿回去好好看看。要不是观止,换做旁人能够容你胡闹!”
    既嫌弃她既不够贤良淑德,对童观止不够温柔体贴,却并未真的以身份实质上刁难和磋磨过她。
    她原想,大概是因为他爱屋及乌,不想跟儿子闹矛盾让他分心,便也只能待她当儿媳,再加上她自己也不差啊,虽然身份和名声不好,可童家也是个破情况,便也没有什么好嫌弃她的。
    不过,这个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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